傅凭笙的电话打了进来:“丁暖暖,你在做什么蠢事?说了多少遍,我跟小芸只是作秀。
”我吸了吸鼻子:“傅凭笙,你凭什么把我的主舞资格抢走?”那边默了一下:“你在红原?
”停了会儿,又漫不经心道:“小芸想要这次的巡演主舞做生日礼物,
我也不知道原来那角色是你的。”“你赶紧到网上澄清一下,就说证件是P的。
”我突然觉得可笑极了。他连我在哪里工作都不知道,却记得陈芸想要的生日礼物。
“然后呢?我为什么要P结婚证?”傅凭笙淡淡道:“你可以说你是我的粉丝。”“傅凭笙,
你把我当什么?”电话那边低叹了一声:“暖暖,我们结婚七年,也算老夫老妻了吧,
陈芸年纪小,没必要跟她置气。”他大概是忘了,我大学没毕业就嫁给了他,虽然结婚七年,
但实际上我只比陈芸大一岁。“傅凭笙,我从楼梯上摔下来了,腿很痛。”“暖暖,
只是道个歉做个澄清而已,没那么难的。”傅凭笙好像很失望。
“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满嘴谎言的样子了?”啪嗒,啪嗒。豆大的眼泪和着鼻血掉落在手背,
我捂住嘴,掐断了通话。傅凭笙又打过来,我直接设成了静音模式。我给自己叫了120,
医护人员上门的时候,问我有没有亲人陪伴。“没有了,”我麻木地仰着脖子,“都死光了。
”救护车开到半路,傅凭笙给我发来了微信:“丁暖暖,陈芸被你气到发晕了,
你赶快给我到医院来当面道歉,买点合适的礼物,会有记者在。”“别怕丢脸,
这事是你先做错了。”我颤着手指,回了两个字:“做梦。”随后我直接关机,
把自己关进了孤独的世界。在医院走廊等待拍片结果的时候,
我意外听见了熟悉的声音:“王主任,我是暖暖的男朋友,后续有什么需要的,
你可以直接联系我。”我抬起头,正好与走过来的傅凭笙撞上了视线。他脚下一停,
动作僵了片刻,随即就跟不认识我一样,继续跟王主任一边聊,一边若无其事地越过我。
他身上的淡淡柑橘香令我胃部一阵抽痛。我几乎要落荒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