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现在都还没痊愈。盛知夏沉默片刻,毫不犹豫看向宋宴深,“宋宴深,你去。
”简单的四个字犹如大山让宋宴深身体晃了晃,他倔强扬起脸,满嘴苦涩,“盛知夏,
你明知道我身体不好,跳下去我还有命吗?
”他不信盛知夏和盛思语不知道冰水对他的身体伤害多大。盛知夏没说,
不知道她是不是犹豫了,而盛思语也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。这两人没发话谁也做不了主,
见气氛僵持不下,程宇赫佯装好心道,“哎呀,宴深不愿意就算了,我自己演就好,
不用那么麻烦的。”“不行。”话音刚落,便被盛知夏和盛思语异口同声打断。
盛知夏又对宋宴深命令道,“宋宴深,我代替伯父伯母养了你十五年。
”只要盛知夏说出这句话,他再坚强的护盾也被瞬间击溃。养育之恩大于天,他无力反驳。
而程宇赫就站在盛知夏身后,冲他露出挑衅的微笑,好似在说,你一辈子都斗不过我。
宋宴深狠狠掐住掌心,他深吸一口气,“好,那你告诉我,
我还要再做几件事才还清盛家的恩情。”盛知夏不敢直视宋宴深的眼睛,
就像利剑扎进她的心脏,随口敷衍道,“再做两件吧。”得到盛知夏的回答,
宋宴深跟工作人员去试衣间换上了戏服,他穿着单薄的布料站在快要结霜的池塘边。
仅仅靠近,就能感受到那刺骨的凉意。随着导演喊了一声开始,宋宴深没动,
不知是谁将他踹下池塘。冰凉的水瞬间涌入他的口鼻,好似五脏六腑都被放在冰柜里。
他艰难抬头瞥了眼岸边,就看到盛知夏和盛思语围着程宇赫有说有笑。不知道说了什么,
程宇赫笑得合不拢嘴。这一刻,宋宴深好像都感受不到冷了,他的心已经完全被冰冻死了。
宋宴深像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在水里呆了半分钟,人还未爬上岸,
就听到程宇赫对着盛知夏撒娇道,“知夏,我觉得刚角度不太好,重来一条好不好?
”盛知夏看了眼脸色苍白的宋宴深,最终还是答应了程宇赫的要求。话音刚落,
程宇赫小跑到全身湿漉漉的宋宴深面前,拉住他的手臂愧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