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灵安见此冲他摇头,示意他不要出现。陵川是阿哥私下派来保护自己的,
玄黓根本不知他的存在,不能再惹祸端。两个时辰后。星光稀微,天色越渐黑沉,大雪磅礴。
心腹冷云将书房的门打开,带着玄黓走出庭院。此时荀灵安药效已过,
一张脸冻得没有半丝血色,整个人如同漂泊芦苇。“你可知错?”玄黓冷声问。
荀灵安眼底泛红,染血的唇苍白干裂,身上还有一层厚厚的落雪,狼狈不已。
鲜血从唇边流出,她不甘地问:“一个妻子,想要丈夫履行义务,有什么错?”玄黓一愣,
随即嗤笑:“不知羞耻!”......那夜过后,荀灵安感染了风寒,高烧不退,
整日里昏昏沉沉。她居住的竹林小院,被风雪包裹着,格外沉寂。过了几日,
就听到院外传来迎娶侧妃的喜乐之声。荀灵安躺在病榻之上,听着外面的喜意,
眼底一派空洞。夜晚。一婢女匆匆赶来:“公主,王爷有请。”荀灵安不做多想,
拖着病体披上外袍问:“王爷找我何事?”“公主去了,就知晓了。”婢女说完,往前带路。
荀灵安被带至一处喜红的大厅内,只听身边婢女高声道:“王爷,公主来了。”婢女说着,
让她走去里屋。荀灵安推开门,整个人僵在原地,此刻她眼底皆是红幔喜烛。
而玄黓与身着大红喜服的女子正坐在卧榻,这里竟是他与相国千金的新房!“王爷这是何意?
”荀灵安强按着心底苦涩,出声。玄黓拿着一杯酒,一饮而尽,
好整以暇道:“本王叫公主看看,何为洞房花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