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是做这一行丧葬的买卖,都说同行是冤家,我当然不会给他好脸色。“我擦,姓宋的,
你还没完了怎么着?”“当初看你是个茬子,没想到还是个气皮肚子,
大男人怎么这么小肚鸡肠?当初爷爷不给你道歉了吗?怎么着,要记一辈子?
”刘闯当场就怒了,一巴掌就拍在了茶几上,整个人都跳了起来。“记一辈子也没毛病,
当初你那点子阴手可没少下,我得防着你一手。”“但有一说一,你不是隔城西发财,
今儿个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竟然往我这小庙里钻,我猜猜啊,难不成是被女人追了感情债?
”我哼了一声,倒也不是真跟他计较。某种层面上讲,这胖子虽然手段上不光彩,
但愿赌服输,当初输了一阵儿连夜就兑了铺子去了城西,倒也算是个爷们。“草,
真有女人给爷爷看上那是她家祖坟冒青烟,爷爷可从来不辣手摧花,
都是一晚上过去钱货两清。”“不过这话说回来,老宋,咱们当初也算是不打不相识。
今儿个哥哥亲自登门,一是陪当初的礼,这二嘛,则是有事相求。”一听这话,
我当场就愣了。没人比我更知道这胖子有多心高气傲了,
本来就是西城这丧葬行业门槛子顶破天的爷,也算是场面人,否则也不能得了个闯爷的诨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