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屑道:“我是为了天怡来学化学的,也只会和她合作,容不下你。
”可我一直锲而不舍地拉徐云云加入我们,直到又一次小组合作。
徐云云歉疚道:“子瑜师兄已经答应和我合作了,师姐可能要找一下别人。
”我成了被排除在外的第三人。而齐晟言对她的态度也逐渐软化。
原本只属于我的出差礼物也变成我们两个人的。最后变成没有我的那份。
我听着徐云云惊喜道谢的声音,茫然地看向空荡荡的手心。第一次觉得心脏中也跟着空荡荡,
一点着落也没有。他们越来越冷落我,直到不久前的万圣节。明明十分怕鬼,
但我还是欣然赴约去了环球影城。却在现场看见徐云云。她吐了吐舌头:“师姐,
我实在不敢自己玩,就拜托师兄叫上你了。”我失魂落魄地跟在他们三人身后,
像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犬。看着他俩陪着徐云云玩了一个又一个她喜欢的项目。
却一个也不肯陪我玩。霍子瑜不耐道:“想玩就自己去,哪那么多事。
”晚上的环球大道突然冒出许多“鬼影”。我尖声大叫,下意识去拉他俩的手。
可一个也没有拉到。在拥挤的人群中,我看着他俩护住徐云云越走越远,
没有一个人回头找我。我哆嗦着给齐晟言打电话,求他来找我,我不敢动。他应了。
可我强忍着恐惧一直等到闭园,也再也没有看见熟悉的身影。后来我才知道,
徐云云只是打了个喷嚏。他们忙着送她去医院,完全把我忘了。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。
曾经会在例假期间给我洗内裤的齐晟言。为了徐云云所谓的冰桶挑战十周年活动,
帮她一起将冰水浇在我头上。一股股血流从身下涌出,和冰水一起,
带走了全身的暖意和力气。我眼前一片黑蒙,冻的牙齿上下打战,几乎跌倒在地。
齐晟言却只是嘱咐徐云云,让她自己不要参加,女孩子少碰凉水。
而徐云云动了我实验的器皿,导致实验失败。我不过问了一句,霍子瑜一把把我推开,
把她护在身后。我的后腰狠狠磕在桌角上,钻心的痛让我痛呼出声。可霍子瑜只顾着安慰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