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刘姨支支吾吾,“先生带着程小姐回家,您被气晕了。”明徽有了记忆。是,
霍砚深在她父母十年祭的时候离开,去照顾程玉,却照顾到了他两人的卧室。“霍砚深呢?
”明徽巡视一圈,“找医生去了?”“先生他......”刘姨舔舔唇,不说话了。
“他没来,对不对?”女人反应过来,冷笑。霍砚深能为了程玉抛下她父母的十年祭,
一个孩子算什么,况且这孩子只是程玉的玩物。她期望太大了,
以前是澎湃的爱意蒙蔽了她的双眼,给她找了借口,以为生下孩子就能让男人回心转意。
什么程玉,什么孩子,不爱就是不爱了。正如他所说,就算她像一条狗一样求他,
他也不会回心转意。既如此,她也不爱了。刘姨担心她心里情绪波动变大,
忙道:“我已经联系老宅,他可能回了老宅,正在赶来的路上。”话音落,明徽手机响起。
她打开一看,是程玉发的朋友圈。两张图,配文是“和最爱的人在最喜欢的地方”。
她点开大图。两双手、两个人。虽看不清脸,但他手上的方形钻戒实在耀眼,映得人眼疼。
心头忽然涌起酸涩,扑簌簌一串泪珠落下。真无能,明明说好不再爱他的,心还是痛了。
刘姨惊慌失措,“小姐,您别伤心,先生待会儿会回来的。
”“回不来了......”明徽攥着手机下定了决心,既然他回不来,她也不想再纠缠。
女人点开手机翻到对话框,“霍砚深,明天民政局见,我要离婚。刘姨剜心的痛。这霍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