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牢的握在自己手里。......一晃夏日渐凉,暑气消了大半。公主府里,
姜澜钰无力的瘫在床上,渗出的汗几乎浸透了衣衫。“公主,如此忍着也不是办法,
我去找大夫来!”蓝若将沾了汗的布巾丟回盆里,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。“站住!
”“姜玦早有防备,京中医者无人能信得过。”“眼下请他们进府无异引狼入室,
你是嫌我死的不够早么。”姜澜钰蕴气忍着,却还是贝齿打颤声音发抖,便是当年沙场负伤,
也没这副凄惨模样。“公主就如此笃定皇上是始作俑者?”蓝若不解。
她跟在长公主身边数年,见她带兵平边疆,收复百年失地,也见她和离再嫁,
为了皇上坐稳皇位,甘愿在顾府低声下气。曾经的她身负重任,除了护卫百姓便是扶持胞弟,
从无他念,为何一觉醒来,竟幡然醒悟了?蓝若星眸细看,总觉得眼下之人,
才是她认识的长公主。可如此强忍着,未免太苦了些。“那怎么办......”蓝若伤神,
不忍细看她。“痛在一时而已,忍过这片刻便也好了。”这样的疼,
前世她已经体验了千万遭了,也涨了经验,疼痛袭来时短暂的封住经脉,能减轻些痛苦。
“不必守着我,今日武传送来的那几个丫头,交给嬷嬷教习,以后近身伺候。
”她咬着牙关挤出这话,惊得蓝若反应了好些时候。“即是武大人派来的,必是皇上的人,
公主让她们近身伺候,不怕她们行之不轨么?”姜澜钰眸中血丝泛滥,侧头偏向她,“本宫,
要的就是这个。”她要姜玦亲眼看看,她是怎么从泥潭里挣脱的,她要活着,
把所有害过她的人一一惩治。冰冷的恨意落入无尽的沉默中,滋生狂涨,
她泛白的指死死抠着床缘,在盛怒中几乎晕死过去。房门被敲响,蓝若遮掩好床帘疾步出门,
一打开却看到了少见的景象。瑶光院院门大敞,四五个侍卫抬着一个巨大的檀花木桶进门,
身后陆陆续续的跟进数个丫鬟,个个手里捧着大包小包,叫人眼花缭乱。蓝若一惊,
抽出佩剑便大喝一声,“谁准你们进来的?!”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