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带着剩下的宾客离开,要我自己走回去好好反思。我孤身一人站在门口,望着众人远去。
身后是寂静空荡的酒店。眼前是骤然砸下的瓢泼大雨。等岳父母和一众人离开后。
爸妈开着车停到我面前。妈妈摇下车窗,看到他们,我心里所有的委屈一瞬间爆发,
哑着嗓子喊了一声“爸。”刚想拉开车门,车内却传来上锁的声音。我愕然地看着他们。
妈妈恨铁不成钢地告诫我:“现在你就听你岳父岳母的话,好好反思,想办法把安盎哄回来,
总归她怀了你的孩子,那个杨逸再怎么样也越不过你去。”“妈,
你怎么能这样说.....”妈妈没理我,关上车窗后车扬长而去。
我看着渐行渐远的车尾灯。2.办婚礼的地方是建在海边的度假酒店。想打车都没信号。
好心的保安递给我一把伞,看向我的眼神里全是同情。我道了声谢后,一手撑着伞,
艰难地朝海边走去。浑身被雨水打湿,冷到刺骨。脚后跟被磨得血肉模糊。
等到手机终于有了信号,瞬间弹出来十几条信息。全是安盎发来的。字字句句都在质问我,
明明已经解释过了,只是把杨逸当哥哥,为什么还要处处针对他。我没理她,下一秒,
一个陌生号码给我发来视频。视频里,安盎握着杨逸的手陪着他做检查,不时抚摸他的额头,
眼眶通红地求他不要出事。想到之前我因为加班晕倒在公司。那次我摔破了头,
肚子也疼得厉害。她却只冷冰冰地斥责我,说她又不是医生,打电话给她有什么用。
那次我足足住了半个月的院,她却一次也没出现过。后来我才知道,我摔倒那天杨逸感冒了,
因为医生告诉她,可能会引发肺炎,她担心得厉害。
于是安盎把所有怒火和心疼发泄在我身上。我停下步子自嘲笑笑。我到底还是醒悟得太晚了,
才让自己陷入现在这么屈辱的境地。我正在打车,安盎的电话打过来。劈头盖脸的怒吼后,
她喘着粗重的呼吸,表示杨逸被我吓得胃病都犯了,要我立刻滚过去给他道歉。
我吃力地固定住手中单薄的雨伞,平静开口:“我还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