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连每月一天都不来看她了......钟雅琴没去管那汤药,而是打开了桌上的红木锦盒,
里头静静躺着一只木雕,雕刻的正是钟雅琴自己。她早知自己命不久矣,
如果她真的去了......只希望能给萧卓瑾留个念想,让他切勿忘了他们之间的种种。
曾经,萧卓瑾也是爱她的。他欢喜地将她用八抬大轿迎进门,将所有的喜爱都给了她。
总说着要将她宠着爱着,让她做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。可不论曾经有过怎样的美好,
现在也都成了过眼云烟,逐渐地淡了。钟雅琴将那碗凉透的药灌了下去,
紧握着自己的小木雕在凉亭中呆坐着,无人知她心中所想。三更过半,萧卓瑾才回府。
看到凉亭中等候的钟雅琴,萧卓瑾不悦地皱了皱眉。“天这么冷,怎么不回屋?
”他最看不了钟雅琴这病怏怏的样子,仿佛一个大喘气就要死了似的。曾几何时,
他也爱着那个鲜活明亮的女子,爱她一颦一笑。可现在,她却变得暗淡憔悴,无趣至极。
听出男人话里的不耐,钟雅琴的眼神骤然暗淡了几分,她轻轻道:“妾身在这里等王爷。
”“行了,先进屋吧。”他朝她伸出了手。钟雅琴把手放上他的手心,
那掌心的温度好似又温暖了她。萧卓瑾抓着她的手,两人的身影靠在一起,
但月下的影子却相隔遥远。到了屋内,钟雅琴一眼便看见被银杏放在桌上的红梅图,
她心中一急,刚想收起来。却见萧卓瑾不甚在意的转过头。
他好似关心的问:“你最近身体怎么样?”钟雅琴顿了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