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它的主人一样寒气逼人。身后是墙,避无可避。我深吸一口气,稳了稳心神,
抬眼间熟练扮上一副柔情似水的娇媚笑颜,软着腰肢向男人贴过去。
“这位威风凛凛的大将军,看着好生眼熟,
要不要奴家陪您喝一杯——”“啪——”唇齿间未说完的暧昧词句,
被毫不犹豫甩过来的一个巴掌遏止。响亮的耳光声将空气都震慑住,周围的人无不屏气凝神,
四下一片安静。男人身量高大,一双手也生的宽阔,这一下带着结结实实的十足力道,
我被扇得连退几步,撞到了墙才堪堪站住。我无端的想起一些过去日子的片段。
这双温暖厚实的手,曾为我小心翼翼的缠绕绷带,涂抹药粉,曾握住我执笔的左手,
一笔一划教我写下歪歪扭扭的名字。一瞬间心痛如绞。我强撑着谄媚笑容,清清嗓子,
对走过来的男人再次开口。“将军好大的火气,奴家给您——”“啪——”第二个耳光,
不由分说的落在另一侧脸颊。意料之中。我踉踉跄跄跌坐在地上,咽下嘴角一丝腥甜,
终于停住了笑意。管事妈妈见状,急忙上前劝和道,“大人别生气,
若是小姜姑娘伺候的不好,我给您换一个?”男人居高临下,目不斜视的死死盯着我,
“拿她的卖身契来,我赎她。”管事妈妈讪讪一笑,“这丫头没有身契,她是,
她是自己留在这儿的。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我被五花大绑的丢进马车里。
秦北徵吩咐车夫启程,而后坐到了我的对面。“你为什么会在这里。
”这个问题让我本能的绷紧了身子,耳畔几乎能听到怦然的心跳。“因为,
因为将军府没有衣裙首饰,胭脂水粉,我住的不高兴。”“我再问你一遍,
为什么是、这、里!”秦北徵对我随口编来的理由明显不满,眼底可见清晰的愠色。
我苦笑一声,抖了抖衣袖露出右臂断腕。“我少一只手,做不了活,还有哪里能容我性命呢?
”“姜迟女!”我被吼得一愣。“你作践自己也该有个分寸!
”“你当初折了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