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国外的贫民窟被人揍得不成人样,是当时的秦梦救她一命,并带回沈家养育长大。
牌位前插着三炷香,显然刚有人来过。阮棠磕头,将三炷香插到旁边,四下寂静,
安静地针落可闻。她起身正要离去时,忽然瞥见转角黑暗处的一点星火。沈寂长臂一伸,
直接把人捞进怀里,反手扣到墙上。他熄灭烟,粗粝的手指抬起阮棠的下巴:“走得这么快,
都不跟三哥叙叙旧?”阮棠看见那三炷香时就猜到是沈寂,那三炷香正对秦梦的牌位,
除了沈寂不会有别人。“三、三哥,这里是沈家,请你自重。
”阮棠知道自己这副欲拒还迎的样子有多吸引男人,但面对沈寂,
即使不刻意做作也足以起到惊人效果。沈寂笑了,
压低唇角附到她唇边:“19岁那年偷爬我床的小姑娘跟我谈自重,
阿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矜持了?”阮棠脸上血色瞬间褪去,六年过去,原来他都记得。
沈寂将她压在墙上,手指熟练地探入阮棠的衣内,勾勒她身上柔软曲线。阮棠浑身一颤,
急急地制止他的动作:“你疯了?这里是祠堂。”沈寂从不在意规矩,
他捏住她的腰身拉近自己:“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做岂不更刺激?”阮棠觉得六年不见,
沈寂比从前更加放肆。她知道他恨沈家。当年秦梦死的不明不白,
沈家始终没有给出沈寂满意的说法,这口气一直堵在沈寂心里。沈寂在家里排行第三,
但从不受沈家束缚,多年不见,依旧放浪不拘。阮棠甚至猜测,
沈寂这次突然回来背后一定不简单。男人的吻落下来时仿佛带着某种无法言喻的情绪,
轻轻撕咬她的唇,力道之大,像要将她吞噬。阮棠的身体瞬间便软了,双腿险些站不稳,
被他托举着几乎攀在他身上。她想开口求饶,却听见杜立的声音从祠堂外传来。“阮阮,
你在里面吗?”她吓了一跳,沈寂置若罔闻,一路下滑吻住她的锁骨。
“不想被他发现就忍住别叫出来。”沈寂眼里一丝玩味,再度咬住她柔软的唇畔。
阮棠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,死咬着牙齿不敢出声,不料沈寂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