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眉眼弯弯:“你很聪明,直知道逃没用。”“想留下来吗?”我呼吸不稳,第一步,
成功了。“想。”自此,我成了他人际交往中扳倒对家铲除异己的美人刀。挺好,
毕业即入职。干一单,吃一年。我何乐而不为?那天晚上,他亲手为我打上了专属他的标记。
“怕疼吗?”“我说怕,难道戚先生你就不动手了?”似乎从未有人这般和他逗趣,
不似新闻报道上那副公式化微笑,他眉舒目展:“放心,不会疼。”局部麻醉药效消散,
肩头泛上细密刺痛。骗子。折翼蝶烙铁小巧精致,液氮相比起烧红的烙铁不知道要好上多少,
可还是痛得钻心。思绪回笼,我坐在化妆镜前,轻轻拂过肩头。当初的烙印,
成了如今肩头那个丑陋的疤。不能祛,也不敢祛。特殊设置的铃声响起,
电话那头的人语气平淡:“竹叶青,上面说,差不多可以结束了。”“就这几个月的事。
”“好。”……工作时,戚以臣从不许我逾矩打听。事情办好了,是奖励。办砸了,
也是“奖励”。但他极会拿捏分寸,从不探查我的私事。私下时开了多少香槟,
睡了多少男模,他从未过问。那份掺杂着假意的真情,似乎只有在工作时才会体现。
以至于我承家中之意联姻,他也毫不在意。至于是否真的不在意,这得问他。“那个,
你的联姻对象。”时懿眼神朝游轮顶部示意,我思绪中断。时懿,北渠时家千金,
上头有个哥哥,日子过的滋润。重点是,和我臭味相投。“你说的……是哪一个?
”吧台灯光晃眼,我未曾抬头。“死了两个,残了三个,还有谁不长眼往枪口上撞?
”时懿扭头:“你真一点都不好奇为啥你每个联姻对象都无故伤亡?”“怎么,
你也觉得我克夫?”我打趣起身,目光掠过海面涟漪,游轮推波斩浪徐缓向前。
“你难道从来没问过你家里人?”时懿不知道问过多少次,我次次避重就轻。只因其中缘由,
我自己也不敢猜。“祖父不待见我,自然不会告诉我,更别提我那废物爹。
”我起身:“当然,我更没那个功夫自己查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