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依靠沈妙庇护才能站稳脚跟,可他仍旧在沈妙跟前端足了气势。因为他知道,
她爱惨了他。而我分明是沈妙目前的正牌男友,此时此刻却只能一言不发的当个旁观者。
沈妙的眼眶渐渐红了。可许卿言仍不让步,摔了酒杯走向阳台,完全不给沈妙半点面子。
休息室内坐着的都是南市顶尖的名流巨星,可此时面对沈妙,却无一人敢上前安抚。唯独我。
我清楚的不得了,我是沈妙养的一只解闷的雀儿,我必须讨她欢心。可我的腿刚做完手术,
举着酒杯在她腿边单膝跪下时,膝盖弯曲时五脏六腑都跟着揪紧发疼。“他不识好歹,
妙妙的酒,我来喝。”无人看见的角落,我的指尖都抠进了肉里。话落,
阳台处还清晰传来一阵鄙夷,“哼,天生当狗的料!”而沈妙也没领我的情,
眼底甚至划过鄙夷与怜悯,似乎对我的行径格外不屑。“方廷琛!你没资格评价他!
”沈妙喜欢看男人为她俯首陈臣的样子,所以她逼着许卿言服软。而我的主动顺从,
她只觉得食之无味。难道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?“哪怕你在沈妙身边伺候得再好,
许卿言回来了,也得乖乖靠边,沈妙迟早会把你甩了。”我正坐在角落百无聊赖,
许卿言突然带着他的跟班过来挑衅。对上他讥讽鄙夷的目光,我平静一笑。“在沈总眼里,
我不过是一条逗趣的狗,许先生深得沈总欢心,自然没那么容易插足,
我在这祝二位百年好合、长长久久……”最好永生永世锁死,一块赴黄泉!
许是我太过逆来顺受,许卿言也觉得无趣,瞬间又只剩我一个人。令人惊讶的是,
最后沈妙选择跟我离开。坐上车,她仍旧心情不美。
我发现她用惯了的香薰都换成了许卿言喜欢的薄荷柑橘。
副驾驶甚至还摆起了她最忌讳的玩偶靠枕,足以见得沈妙待他多么用心。而这些,
是我和她在一起三年都没有过的待遇。她的生活中甚至没有留下任何关于我的痕迹。
可她无的放矢的爱意总是能精准释放到我的身上,正如那人所说,我是她最满意的一条狗。
譬如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