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木然地与我对峙,最终叹了一口漫长的气,摇头道:“我不知道,但你不可以走。
”像拳头打在棉花上,我被挫败感所围绕。这一年,我依旧与大齐在一起,
像不被世俗待见的小情侣,偷偷摸摸地痛苦又甜蜜地爱着。终于他还是忍不住,
对着我咆哮:“我不想再这样下去,要么我们分手,要么你和他断绝关系!
他妈的我做够了缩头乌龟。”我怔怔地看他,下定决心:“好,那我们走!”我们没有钱,
身份证还被扣押在你那儿。在和你一次旅行后,你没将它还给我,而是放在钱包中,
与自己的那张叠在一起。我不敢开口朝你要,唯恐被你发现不良动机。那个圣诞夜,
我第一次下厨,烧了你半个厨房煎了两盘惨不忍睹的牛排。你回来时没说什么,
却看得出很开心,甚至开了一瓶红酒。那瓶红酒配着烧焦的牛排,大半都落进你肚子里,
我举杯敬你:“以后,我们好好在一起吧!”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你笑,
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笑起来很僵硬,看起来别扭,却又英俊。你喝了酒,
连澡也没洗便在沙发上睡觉,我偷偷从你钱包里摸出自己的身份证,带着打包好的行李,
关上门离开。我并不知,那时你没醉,眼带嘲讽地看着我自以为是的小聪明。打了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