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得鼻子旁边的痣上下舞动,“你杵着干什么?看笑话啊?来我们赵家多少年了,
你生个儿子就完了?孙子没出生你不着急啊?还说我作?我今天就作给你们看!”说罢,
又一次躺在地上,大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。婆婆见状,忙对我好言道,“凌凌,
你爸就是这人,以前他从不这样,也不知道最近怎么着魔了,你别生气啊,
救护车的电话赶紧取消了吧。”别说我根本不打算取消,就算取消,也已经晚了,
外面的救护车声音越来越近。好巧不巧,此时客户打来电话,对方出差临时拐到了贝城,
要约我一起吃个饭,谈谈合同事宜。医生和护士带着担架上门,
赵东申以一种挺尸的状态被抬上车,临上车前还郑重地警告我,
“我就等你拿着保证书求我出院!”我冷哼一声,嘱咐赵一民,一定要做全身检查,
里里外面,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。在婆婆的叹息声,两人只好跟着上车,救护车叫着离开时,
我也马不停蹄地赶到公司拿合同。为了顺利把我挤出去,秃头林一向无孔不入,处处盯着我,
只等着抓我小辫子。经上午赵东申在公司楼下大闹一幕,我料到秃头林会趁机大作特作文章。
果不其然,刚进公司,就听到领导办公室内,他大呼小叫的声音。什么客户来了也不接待,
家人还大闹公司,连家庭那点儿破事都处理不了,怎么能胜任公司销售总监?
我抱着文件敲响了领导办公室的门,径直走了进去。秃头林姓林,
是公司里另一组的销售主管,与我结怨并不仅仅是竞对。而是在我初进公司没多久,
他把手搭在我肩膀上,脸凑到我这里,让我晚上留下给我讲知识点。我没同意,
反倒抓住他的咸猪手,暴打一顿,并告诉他有事说事,少想些有的没的。他却说我不识抬举,
那次以后无处不在的诽谤我,随着我业绩越来越好,慢慢超过他,他对我也越发痛恨。
此时的他正挺着啤酒肚,满脸横肉地喷着口水,看到我,两支蜡笔小新式的眉毛一挑,
额头上的汗珠子蹦哒着,冲我怒道,“齐总,你看,像什么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