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起初的愤怒到最后漠然。我熬成铁石心肠,再不去理会外界那些什么。
她孕期我努力钻研菜谱,只为她能吃得舒心些。余舒洋出生后的前两个月,
我没让余歌抱过一次。换尿布、喂奶粉、哄睡这些都是我和月嫂轮换。包括她的月子餐,
也是我不放心外人,亲手做给她吃。如果条件允许,我甚至都想代她生这个孩子。
余舒洋也粘过我的。要我哄睡,要我喂奶,要我讲故事。余歌也是爱过我的。
会记得我的生日,会体恤我的辛苦,会抱着我说爱。什么时候变得呢?
大概是余舒洋三岁上了幼儿园,听说一些什么话开始的吧。也可能是某个下午,
余歌看着财经新闻泪流满面开始的吧。我每天连轴转忙得脚不着地,一人恨不得分成四瓣。
直到某次家长会,我特意让管家定制一身西装,郑重其事出门时。
余舒洋理直气壮道:“我才不要你做我的爸爸,你太没用了,我要季杨叔叔做我的爸爸!
”恍惚间,我才回想起那天财经新闻的内容。哦,原来是季氏集团二公子季杨,回国了。
季杨,李扬。从名字开始,我就像个笑话。余舒洋的洋又是为了纪念谁呢?我没问。
细细回想,这一切早有迹可循。从滚滚沸水到波澜不惊。这样显眼的变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