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南州淡漠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:“怎么了?”“明天我出院,可以来接我吗?
”我的嗓子又酸又疼,忍不住的想哭。季南州似乎才想起来在医院做试管移植,
他低声的嗯了一声,再也没有下文,他还在等着我挂电话。“你在哪儿?”我没有挂电话,
而是问他的位置。“应酬。”他回答的言简意赅。一瞬间,
强忍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掉了下来,心脏好像被生生撕裂开一个口子,疼的我无以复加。
我知道他可能不爱我,但我们也算是相敬如宾过了八年,哪怕这八年里我一直没有生孩子,
他对我也没有什么不满。现在季家重振当年光辉,必然需要一个继承人,我说服他去做试管,
不管吃多少苦头,我也想为他生一个孩子。至少不让他这辈子因为我而遗憾。
我已经不想再听他说什么了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第二天是我出院的日子,
昨晚答应要来接我的季南州却没出现。我在医院门口冰冷的台阶上枯坐了一整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