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能这样轻易就断了我的念想?手持长枪,反身用枪杆将云溪打倒在地。「你这个毒妇!
」第二枪还没有打下去,我就被踢开到一旁。虞初冲过来搂住云溪,
死死的瞪着我「溪儿体弱,你伤她一次还不够吗?」「不碍事的,虞郎,是我不好,
打碎了妹妹的物件」云溪适时的环住虞初的脖子,楚楚可怜的说。
虞初睨了一眼我手中破碎的麒麟「不过就是个破烂玩意儿,碎了就碎了,也就你当宝」
我冷眼看着面前的男人,是啊,这样的破烂玩意儿,也就我当宝。物是如此,人也一样。
「既然溪儿大人有大量,我便不与你计较,倘若溪儿有什么大碍,我定不饶你」
虞初放下狠话,横抱着云溪离开了院子。我看着远走的二人,又看了看手中的麒麟。
啊,你怎么能总是什么都想求,什么都想要。可是你看看,到头来你什么也没得到。
既然如此,不如一别两宽,各自欢喜。烦闷涌上心头,气血上涌,我终于支撑不住晕倒在地。
04银欢快马加鞭请来了珞邙山下的程大夫,她知道我信不过别人。
大夫说我余毒未清又操劳过度,现在毒入肺腑,活不过一个月了。我自嘲的笑了笑,
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呢?余毒未清,毒从何来?那是半年前陪着虞初外出办事,
晚宴上舞姬朝他刺去,我挺身为他挡了一刀。刀上有毒,那毒是西域传来,
寻常大夫根本查不出,只当我失血过多。是银欢见我病重没有好转,
才托一位故人寻到了程大夫为我诊治。那时,大夫就说我活不长了,若是寻到神药,
还能拖个一年半载。许是虞初见我可怜,又或是心中有愧,这半年来他待我一直很好。
他是那样的细致温柔,像极了现在对云溪的样子。奢求过得到过,才会害怕失去。
可我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呢?银欢抱着我哇哇大哭「小姐,
早知道这样当初说什么也不让你离开寨子」「都是银欢的错,
如果银欢能替小姐疼、替小姐病该有多好」「小姐这么好的人,为什么这般命苦」「小姐,
银欢求求你,不要离开银欢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