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能否恳请皇上撤回旨意?婉儿不配为您的侧妃”她的举动不仅让全府的人感到困惑,
也吸引路人好奇的目光。“何出此言?”太子不解。木婉低垂着头缓缓开口。
“婉儿担心嫁殿下时,会令您颜面受损,婉儿是庶女,按规制只能有微薄嫁妆,
和姐姐丰厚嫁妆相比,有云泥之别。”木婉话音刚落,围观路人便议论开来。“天啦,
堂堂将军府竟苛责庶女,简直是奇闻”。“木二小姐虽为庶女,嫁妆也不能被削减,
且太子侧妃的身份是何等尊贵。”……各种质疑声让二叔、二婶及祖母的脸色骤然剧变。
他们未料到,木婉隐忍不满,在众人前暗示太子为她出头。她还是如前世那般,借各种机会,
含蓄指责将军府对她这二房庶女苛责。致使将军府数代积累的声誉瞬间崩塌,如今细思,
自那时起她已悄然布局筹谋了。太子听闻木婉之言后,便对祖母发难。“木老夫人,
孤竟不知将军府竟苛责庶女,难道不怕因此声誉受损吗?”祖母听到“苛责”一词,
怒视着木婉。“婉儿,将军府对你苛责了吗?你母亲为你筹备嫁妆是否按规制操办?
”在这件事上,木婉无力反驳,只能如实陈述。“祖母,将军府对婉儿尽心培养,
母亲亦按礼制筹备嫁妆,婉儿只是有些遗憾而已”目睹这一切的围观群众恍然大悟。
“原来是误会,二小姐没遭受不公对待就好!”“你别瞎想,将军府怎会克扣嫁妆,
嫡庶嫁妆按规制本就不同”太子闻言沉思后,凌厉注视着二婶。“这有何难?
将婉儿记在二夫人名下便可”二婶的脸色霎时煞白,众目之下她难以推脱,正欲应允,
我插话打断。“殿下,您越界干涉臣子家事,难道是嫌弃婉儿庶出身份?
还是说您执意让婉儿记在二婶名下,是为嫡女的丰厚嫁妆?”太子见路人质疑,匆忙否认。
“荒谬,孤怎会因婉儿的出身或嫁妆多少而介怀?她怎样都好。”“若不介意,
就不要为我们将军府的家事,对老弱妇孺咄咄相逼。”我义正辞严道。
太子见我强硬地挑战他的威严,气得口不择言。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