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崩溃:“我哪里对不住你了?哪里亏待你了?你要这样对我。
”我和张斌不仅是多年的工作伙伴,还是老同学。当年,张斌穷得就要上不起学了,
还是我把我的零花钱转给他交了学费,之后我们两个人一起啃了几个月的白面馒头。
那时张斌向我承诺,以后我去那他都要给我当帮手,报答我对他的恩情。就连当年,
林月娇的丑事,公司上下全都瞒着我,只有他敢冒着被辞退的风险,把真相告诉我。
从那以后,张斌就成了我最信任的人。他的工作不顺,我就给他升职,替他扫清障碍,
给他足够的权力。公司除了我,他的话语权最大。他不想结婚,没有孩子,
我就让陈湘认他当干爸。陈湘小时候经常莫名其妙对我发脾气,
说自己讨厌我这个恶毒的父亲。我本以为是我经常在外应酬,缺少对陈湘的陪伴,
才会让她对我这么抵触。现在看来,张斌先是挑拨离间,让我们父女离心,
然后再扮演起和事佬的角色,在我们两个人中间和稀泥。我开口质问,嗓音竟有些沙哑,
“当年的事,你比谁都清楚,林月娇她挺着个大肚子在办公室乱搞,做出那样的丑事,
你怎么能帮她们母女俩牵线搭桥呢?你这样做,让我怎么办。”张斌却反过来指责我,
“陈淮川,难道你想让陈湘一辈子没有母亲?这二十年对月娇的惩罚已经足够了,
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。”“现在股权已经在陈湘手里了,如果你还想继续过好日子的话,
就该接受月娇回家。”我被气到发抖,“一口一个月娇的,你们到底什么关系?
”张斌的表情却更加得意,抬高下巴,趾高气扬地看着我,“事已至此,
我也不妨有话直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