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紧。”他语调温和。好在,血迹已经干了,纪清河的西裤上只留了点淡淡的粉色,
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。他转身走出几步,打了个电话,大概是让对方再拿套衣服吧。
“什么都不要和纪清河说。”柳行尘表情阴鸷,冷淡而果决的命令我。听到这句话,
纪清河挂了电话,踱到我身边,语气轻快。“柳总,这话可就不对了,追求粟莺莺,
是我们说好的,要公平竞争。”他顽皮的笑起来,栗色的瞳孔里,情绪却深不见底。“随便。
”柳行尘简洁反击道。原来他们俩都在追粟莺莺啊。
怪不得同时惊动了影帝和总裁两尊佛来找我……“至于你,
在你把粟莺莺的事情全告诉我之前,你就留在这儿吧。”柳行尘下了定论。“不行!
”我急了。“我还有工作。”“要么说,要么赔我的沙发。”柳行尘目光淡淡扫过我,
没有停留,像在看一团废纸。“你的工作,我会找人代替的。”看来,我被囚禁在这儿了。
“你怎么还不走?”柳行尘厌恶的瞥了纪清河一眼。
纪清河笑出一排整齐的牙齿:“曼思不走,我也不走。”三没过多久,
纪清河的助理拖着几个大箱子来了。看助理气吁吁的样子,应该不轻。“这个给你。
”纪清河递给我一个小包裹。里面装着卫生巾和换洗衣服,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,
去厕所换好了。刚才柳行尘和纪清河又爆发了一场不大不小的争执。
他们手里都握着对方的把柄,几个来回便恰到好处的中止。最后达成的协议,
就是纪清河可以住在这儿。而我,就睡在一个小杂物间。半夜时,纪清河把我叫醒。
“很冷吧?”他眼里都是疼惜。“我给你带了枕头和被子,好让你睡得舒服点。
”“谢谢……”我有些不知所措了。“休息吧,不打扰你了。”纪清河留下东西就走了。
他不问我粟莺莺的事?枕着柔软又贴合脖子的枕头,
盖着散发淡淡茶树香气的、羽绒似的被子,我很快沉沉睡去。四清晨,我揉着眼睛刚推开门,
便看到柳行尘站在对面,手持一份英文报纸。看到我房间里的被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