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的事改日再说。”萧墨还想再说,可虞初晚没再给他机会。她急着去见宋知宴,
直接去了寝房。房门是开着的,她走进去唤了声:“知宴?”没人在。
虞初晚看到纱幔中的被褥铺得平平整整,就好像宋知宴已经离开很长时间了。
她站在卧室里出了会儿神,因为府上实在过于安静,平时的他都会热情地出现把她抱起来,
哪怕她总是挣扎,他也还是不厌其烦地对她又亲又搂,还会炫耀着他得来的各种味道的香料,
用来沐浴洗身子会好闻。为了诱惑她上床,他每天变换着戏法,
虞初晚承认他样貌英俊、身材也极好,可理智又告诉她不能背叛萧墨。
而今日是宋知宴的生辰,他每年都会在府上等她回来一起庆祝,哪怕她从未兑现过承诺。
可这一次,她推掉了所有,只为了陪他度过他的二十二岁生辰。
因为他曾说过男子这个年岁很是重要,他盼望可以在这一年拥有妻子和孩子,
既然虞初晚给不了他孩子,总应该让他的生辰圆满一次。结果,公主府里却找不到他。
不止如此,他的衣裳、靴子全部不见了。唯一留下来的,是放在铜镜前的玉佩。
虞初晚拿起那枚玉佩,握在掌心。她迟疑了片刻,转身去了厢房,打开门一看,
木柜里的礼物还原封不动的放着。宋知宴根本没有用钥匙打开木柜的锁。
虞初晚的眼神里流露出失望,刚好兰香在扫尘,她问道:“今天见到驸马了吗?
”兰香说:“我看到驸马提着行囊走了,问他时,他只说去城外散心。”虞初晚沉下眼,
看来宋知宴这次是真生气了。他一定是气她要他在所有人面前顶替萧墨的春 宫图,
所以才和她闹情绪,连最在意的生辰也不过了。但虞初晚不喜欢不顾全大局的男子,
她索性也不去理会宋知宴,反正他过几天就会乖乖地跑回她身边。这么多年来都是这样的,
每一次都是他主动低头来求她,这次也不会有改变。虞初晚把玉佩放回原位,走出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