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对我汪汪叫,哥哥直接把那只狗给剥皮了!”“太好玩了,温辞当时那眼神,
恨不得死的是她!”“还有,那天她挨了鞭子趴床上都快死了,我随口挑拨两句,
哥哥连饭都不给她吃了,你不知道,我一盆凉水泼上去,拿剪刀剪了她头发的时候,
她有多绝望。”“就是可惜那两个看门口狗不听话,背着我把她送医院了,
不然不死我也让温辞掉层皮下来。”姜雨薇不知道想到什么,
笑的恶毒:“我还做了个针扎人偶,本开始想诅咒她的,最后灵机一动,改成了污蔑她,
哥哥气得不得了呢。”闺蜜由衷佩服道:“哇,薇薇,还是你厉害啊。
”裴行止的手僵在门把上。闺蜜又问:“你以前和你家哥哥关系不是不怎么好,
怎么现在他那么迷恋你?”“男人嘛!
”姜雨薇的声音更加得意:“他新婚第三天我给他下了药,那天晚上他要了八次,
醒来后就对我食不知髓了。”“早知道是这样,我十八岁那天就该给他下药,
把他变成我的男人!”裴行止如遭雷劈。故意,好玩,挑拨,诅咒,
污蔑......一字一句,如淬了毒的刀,将他这一个多月来的所有认知,划的面目全非。
甚至就连他以为的情动不已,都是假的。里面恶毒的声音仍在继续。“等我和哥哥结了婚,
温辞就是逃到天涯海角,我也要让她留下半条命,敢和我姜雨薇抢男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