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她一人。直到一辆车开着刺眼的远光灯,一个急刹停在她面前。时幼礼警惕的转头,
在看清对方面孔的瞬间,浑身上下的神经绷紧。车上下来的不是别人,
正是前几天她刚用花瓶开过瓢的梁耀光。“礼礼,还真是巧。”他笑眯眯的,
额头上还缠着没拆掉的纱布,但也不影响他那张酒囊饭袋的猥琐嘴脸。
时幼礼下意识地打量四周,发觉周围没有什么车和人,心里警铃大作。她不是傻子,
知道这次梁耀光是来寻仇的。梁耀光假惺惺的冲她笑着到:“上回的事儿算翻篇了,
今天哥哥专门找你,是想诚心诚意道个歉,顺便一起去喝个酒……”不等梁耀光把话说完,
时幼礼飞快的转身,甩开双腿就开始在马路狂奔。等梁耀光反应过来她要跑,
他的脸色立马变了,气急败坏地怒吼:“给老子抓住她!”车门瞬间打开,
两个男人快速下来,在时幼礼的身后狂追不止。与此同时,
一辆劳斯莱斯亮着车灯从车道上疾驰而过,恰好进入时幼礼仓皇的视线。
车尾的车牌号让她眼神倏然一亮,她认出来这是谢时韫的车。于是,
她边跑边大声喊着他的名字,直白地传递出求救信号:“谢时韫!救我!”她喊得很大声,
也确定自己在他后视镜的范围内,他绝对能看到自己。只要他愿意停下来。
只要他愿意救下她。可自始至终,那辆车子没有减一点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