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只有深深的不耐和讥讽。“你就是个孤儿,你就活该孤独!
”“我们阿珹自小就是所有人手心的珍珠,你这个鱼目再怎么努力,也不能变成珍珠!
”我想出口反驳,却因为嗓子喑哑干涩发不出一丝声音。
只能任由徐音将一颗颗语言炮弹不断砸在我身上。
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将我从模糊的意识中唤醒。“楚先生,
这边疏通交通还需要至少20分钟,如果到您那边后还需要开锁,比较耽误时间。
您可以把您老婆的电话给我,我来联系她。”我将徐音电话给消防后,
试着挪了挪僵硬酸痛的身体。当年爸妈是葬身在车祸引发的大火中的,
他们在生命的最后一刻,也是这么绝望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