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老太太还跟上一世一样,大房和二房都是宝,他们三房就是一根草,
看一眼都觉得碍眼的杂草。谁家亲祖母,会听见自家孙女病得快死了,如此冷漠刻薄?
活像只有大伯和二伯的亲生的,他们三房是捡来的。她眼底的冷茫转瞬即逝,
旋即一双灵动的眼底蓄满了泪水,似是被骂得怕了,手脚有些无措。“孙女知道,
祖母一向对大家都宽和,前儿大姐姐要做新衣服,孙女听闻那衣服要了足足一百两,
祖母二话不说就给了。还说大姐姐穿得好看,咳咳咳.....”她说完,
很是不安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袖,“凑巧”地露出了自己袖口处已经磨破的布料。两相对比,
惨烈至极。一边儿是光鲜亮丽的宋柔惜,一边儿是瘦弱到仿佛风一吹就倒,
身上衣服都穿破了的宋瓷。如此对比,倒是让宋老太太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。她满心怨怼,
心里不顺心极了。心里咒骂着宋瓷,就她还敢跟宋柔惜比,她配吗!她提鞋都不配!
居然还敢找自己要银子!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。宋瓷看着她变换不定的脸色,
心中畅快极了,要是换做上一世,话说到这个份儿上,她自己就羞愧得张不开口要钱了。
但现在的她不会,是她的,她一分一毫都不会让给宋家这一群白眼狼。
她继续道:“爹爹为了我的事儿,放心不下,也不会安心出门跑商,
这样岂不是会耽误家中....孙女也是为了大伯和二伯着想....”宋瓷知道,
自家父亲的聪明才干和经商的头脑一向被家里人所看重,这些年大伯和二伯科举,
家中的生计都压在了父亲肩头,他们吃的喝的用的,每一笔,都是父亲赚来的。
他们不会轻易在事情还没成之前,放弃了这一枚好棋子。果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