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蒋丽华吓了一跳,被墨禹洲攥疼了手腕后又用力丢开也没敢恼,
只忍着疼疑惑地小声问了句:“大公子,您说什么?”经她一提醒,
墨望这会儿也反应过来刚刚不是他听岔了,眸子瞪大在苏眠和墨禹洲身上来回扫了扫。
墨禹洲收回手后自然地搭在苏眠腰间,将人护在怀里,
声音沉冷带着疏离:“我听说苏家已经和苏眠断绝了关系,敢问苏夫人,
你哪来的立场以长辈身份,在这里教训我的太太。还是说,苏夫人觉得,我和我的夫人,
也该尊你一声长辈,受你的打骂?”蒋丽华惊慌摆手,打骂墨禹洲,她活腻了吗?“什么?!
不,不是,苏眠她,她是…”“这不可能!”墨望脑袋里轰的一声,
好像有什么庞然大物轰然倒塌。苏眠,一个他不要了的女人,
怎么会摇身一变成了墨家未来当家人的夫人?!这不可能!
一旁装鹌鹑的苏湘亦是瞪大双眸一脸不可置信。她抓着蒋丽华的手不自觉发紧,
长长的指甲掐进蒋丽华的肉里,两人对此都毫不知情。
要是这个霸占了她富贵生活二十几年的贱女人不仅没落魄潦倒,反而比她嫁得还要好,
那她前半生吃的苦算什么?算她爱吃苦吗?墨禹洲不耐烦地蹙了蹙眉,
“耳朵不好就去看医生,别让我说第三遍。”说罢,他垂眸看向怀里的人,
声音虽如往常般沉冷,但却带了丝所有人都能察觉到的关切。“有没有伤到?
”苏眠余光从对面三人脸上扫过,漂亮的眸底闪过一抹恶劣。
然后俏脸一垮小手搭上墨禹洲胸口,摇摇头委委屈屈道:“呜呜呜...吓死我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