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烦。”束遇会意,顺手扶她,继续摇头感慨,“真的,我连姑娘家的手都没碰过呢。
”南雪音若有所思,瞧了一眼刚被他碰过的手指。她挑了下眉,“束大人先去停马车吧,
我在这儿排着。”“行。”束遇没有多想。等他走远了些,
从糕点铺子中走出来一个年轻伙计,满脸堆着热情的笑,客气说着:“掌柜的说,
辛苦诸位捧场,担心诸位站得辛苦,每人都赠送一碗豆蔻熟水。”伙计一碗一碗地分下来。
轮到南雪音,他也是笑容和善,“这位姑娘。”南雪音抬手去接,手指间夹着张纸条,
垫在碗底。“哟,您拿好!”伙计提醒了句,不动声色地收走了那纸条。等束遇回来,
熟水已经分完了。束遇左右环顾,懊恼,“来晚了!”“也不晚。”南雪音笑着,
将手上的递过去,“这碗便是你的。”束遇还有点儿不好意思,“你不喝么?”南雪音摇头,
“我身子不好,不敢乱喝东西。”束遇于是坦然了,接过豆蔻熟水,喝了一大口。咂咂嘴,
味道怪怪的。再喝一口。大半碗下了肚,束遇心满意足,隔着轻纱,
看着光影勾勒出女子朦胧的面容,道:“我好像有点儿明白殿……公子为何喜欢你了。
”出门在外,人多眼杂,因此“殿下”二字,便被换成了“公子”。南雪音微微偏头,
“公子喜欢我吗?”“就算不喜欢,公子对你也是最特别的。
从前他可不会让女子在身旁伺候这么多,你来之前,咱们那儿全都是男子。
”“公子更喜欢男子吗?”“怎么会!公子又没有什么龙阳之好,”束遇道,
“公子若是喜欢男子,那肯定会看上我啊!”南雪音默了默。如此说来,当今太子的隐疾,
并不是龙阳之好,而是别的什么东西。他是因为这个秘而不宣的隐疾,
才不在身边留女子伺候。等了一炷香的时间,二人终于买到了糕点,一包杏仁酥,
一包梅花糕。路上束遇便迫不及待地试吃了一块,琢磨着,“这味道是不赖,
但也比不上宝慈宫的啊。”南雪音叹了口气:“我小的时候,父亲偶尔会买给我吃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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